多子多孫福壽螺

猜一猜哪一顆是福壽螺?原來,是有啤酒肚的那一顆!

在最後一彈的專題講座中,蔡晏霖老師今天和大家分享了無人知曉的福壽螺闇黑史。

什麼?台灣不僅同婚是亞洲第一,當年也是福壽螺進入亞洲的第一站!

話說1970年代末,福壽螺從地球的另一端——阿根廷飄揚過海來到台灣,不僅和冷戰時期的農技外交有關,更體現了當時台灣農業創投的夢想!

曾經一顆(對是一顆,不是一坨)三百塊的螺卵,代表了農村村民和種苗業者買的一個發大財的夢,直到80年代初政府宣佈福壽螺為「外來入侵種」,對其全面宣戰,我們與「螺」的距離瞬間成為最遙遠的敵對關係。

人螺二分實則呼應了文化與自然的二元對立,這套思維框架其實亦建構了傳統對性別的想像與期待,比如男性vs.女性-陽剛vs.陰柔-文化vs.自然-開創vs.照顧等一連串的配對關係。然而,從生態女性主義的角度來看,唯有拋開自然與文化二元對立的思維框架,才能看見人與螺之間的複雜關係和共生之道。就像在福壽螺來台傳了120代後,已經出現了自然界的天敵,成為多元生態中的一環,在日本九洲福壽螺也成為可以幫忙吃雜草守護水稻🌾的「稻守貝」。

所以,「『愛』在福壽螺蔓延時」的命題,是希望大家能拋棄由「恨」出發的敵我思維與二元對立框架,理解人類與生物(就算是所謂的外來入侵種)之間綿密的複雜性,才能進而打開我們與土地之間多元的依存關係。

FLA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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